Thursday, July 28, 2005

友人V

因為突然感到難過,想起了V。
V也是一個漂亮的女子,理智,能幹,堅強,纖細的身體卻混有一雙神氣的大眼睛。 我跟她說想和她談一會,她在電話那頭關心的問好,總是那樣的溫柔。即使在陌生人眼中的她總帶點冷然。雖然她不是我認識的人裡最漂亮的,可是她桃花最旺。我猜,該是她骨子裡的那種溫柔在作怪。

我記得,我曾在她面前哭過最少兩次,是難過得要流掉的眼淚。一次,在七樓的一個房間,我們隔著桌子坐著,談點什麼,然後我開始哭。她說,沒打緊,哭過了便好。另一次,我在五樓平台剛巧碰上她,便在她的肩上哭起來。她掃著我的背,說,沒打緊,哭過了便好。我說,不好意思,把你的衣服弄濕了。

那些,那些,都是難過的時候。

然後她告訴我,不只是愛需要勇氣,生命中很多其他的事情也如是。

我知道,她不是我最要好的朋友,而我也不是她最要好的朋友。但我相信,我們會一直是窩心的朋友,直到很久很久的以後。

Wednesday, July 27, 2005

掉進黑洞

朋友傳來了豆瓣,翻天覆地,人像著了魔,每每對著螢光幕,總不其然便按下連結。像黑洞,把你吸進去。你不斷整理自己閱讀的歷史,不斷建構自己的個人歷史。互聯網發展的速度比光還要快。有愈來愈大的空間讓人們自我表達,每一個人,真真正正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單位 (明顯實例是所謂屬於你的註冊帳戶),在這「世界」佔一席位。任何人也可寫出洋洋灑灑的自我傳記,不斷寫,直至你感覺滿意。

互聯網。無邊無際永無止境。
才是真正的黑洞。

晚上和T吃飯,我告訴她正在學REIKI,有空可以給她一個療程。她告訴我她的肩膀、背肩位因為長期的勞損,現在常痛。我們的身體開始出現毛病了。中五的假期,我們差不多每晚也聊至深宵,分享當天看過的書,寫下的東西,自已改填歌詞。現在,我們交換大家身體發痛地方的情報。我提議她做Alexander Technique,有助放鬆和集中,她需要。然後我發現,從劇場訓練學到的,is not how to act or how to do, but how to live.

我怪她的Blog更新的很慢,她反咬我登放貝多芬的照片撐場面。我大叫並鄭重重申,他,不是貝多芬,而是將會陪我渡過未來二百多個日子的人,他…他…他叫康德。

Tuesday, July 26, 2005

REIKI

J說REIKI是能量的交換,這是她送我禮物,因此我要為她做一件事作交換。她說,我到英國後,好好的唸書。她說,要答應,要記著,好好唸書。
我說,會答應,會記著,好好唸書。然後她補充,不要忘了去玩。

她,從來不只是一個美麗的女子。

Monday, July 25, 2005

Open Book

如果你可以把自己從一個人的記憶中刪去,你會選擇誰?

Friday, July 22, 2005

Blog or fiction?

我知道,也許你沒有過於直接的評批,是為我好。但要是你覺得很有問題,請你直接告訴我,讓我懂得下一步該怎樣做。也許我的回覆真有點「八婆」,but anyway,I only want to say thank you. 突然懷念年前在北京排戲的日子,還有那一個很凶的導演。

“We wish to learn from our critics, but it is hard for us even to recover from them” ~~ Randall Jarrell.

晚上和耀銘小花飯局,兩杯落肚,咩都唔記得,淨係好眼訓。

I strongly feel that through selectively writing down details of live, they construct their living style/atmosphere and their relationships with other people. I don't like this, it's offensive. But I don't know why I just want to imitate.

They can read blogs.
Can I say that blog are real but fiction not?

I can write all this on my blog, outstandingly and powerfully. And you, maybe the first victim.

Maybe. Maybe. But I won't, coz it's not real.

Yes, You are right.
Yes, I will write it again.
Yes, I believe I can do it good.

Thursday, July 21, 2005

k

如果空氣變得稀薄
離開讓人感覺安穩的地面
你會知道我
想要的是什麼
如果你

明白 明白他
他說黑夜是崇高的,白晝是美的
我們永遠不能走在一起了
即使在本質上如何的接近
還是相隔了二百五十六個年頭
那是從前無限的時間正延綿不斷
那是日後無限的時間正延綿不斷

Wednesday, July 20, 2005

Mr.K


�O�L�F�C

2005年7月20日是為起。
我也有一個K先生。

Tuesday, July 19, 2005

貝多芬與我

陳奕迅。
你唱得比他更動聽。


靜太安靜 唱首唱來聽聽
想感應有生命 正波動在傳情
若有些事 有些歌能作証
倒想再聽 人在生每場革命 那歌詠

搖籃曲 慢慢搖出生命
字母歌 呢喃過 開始懂得世情
流行曲 錄下年輕豐盛
輓歌之聲 輕輕帶領
你與我回到平靜 
你我再閣上眼睛

是我肯定 貝多芬能再聽
只想聽聽 由自己串成韻律那宿命

平常心 萬籟無聲的靜
沒有歌聲 充當引証
世界看來似乎亦 很動聽

Monday, July 18, 2005

金魚池

早上和J一起去吃丁麵,喝了兩杯凍檸茶。
她真是一個美麗的女子,我總會這樣想。三年前看她演出的時候,總沒想像我能和她這樣坐著聊著。那時常在回家學著她唱京戲,「呀~這是金魚池」,然後媽媽便會投來一個示意我閉嘴的目光。當然,我還是會繼續,「呀~~這是金魚池」。

啊,這個金魚池。
這裡真是一個好地方,這裡有很多我喜歡的人,還有很多的書。

Thursday, July 14, 2005

英鎊

尋日......尋日......用光了錢去交學費......
今日......今日......今日,英鎊,竟然,竟然,跌!
真係.....真係.........
.....................

語塞

Wednesday, July 13, 2005

睜開和閉上的分別

早上,六時,夢見我們一起走著。我靜靜地走著,默不作聲,你看了看我,詭異地笑了一笑,把手放在我的肩上,把我拉近你。然後,我們一起愉快地走著。我想能這樣一直走下去,所以沒有在該起來的時候起來。就這樣,一直睡下去,至太陽猛烈地曬穿窗簾,把我喚回來。

Tuesday, July 12, 2005

我很爛口,但我很快樂

.56
.51
.72

從未,對這樣些微的數字變化/差別,如此敏感。
真係想再說一句髒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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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九時,吃飯的時候:

「朋友如果談得來的,便走在一起,其他的,算了吧,除非有幾百萬生意和他做,那鞋底也要Lai啦。」
「我不會。」
「幾百萬生意喎。」
「山窮水盡,也許考慮。」
「幾百萬生意喎。」
「我有骨氣。」
「算了吧,香港人有什麼會怕沒有。」
「錢。」
「O#$&^%*^%*%」

為什麼我的朋友那麼愛說髒話?

Monday, July 11, 2005

倒帶

間許我會想,是否在工作不那麼忙碌,手上沒有急於要完成的工作時,又或是時間可以過得愜意點的時候,才會好好記錄自己的感覺。

這兩星期,很忙亂(相信在以後可見的日子也該會如此)。工作有一堆,自己要處理的事情也不少,思想有點混亂,人有點混亂,精神也有點混亂。

把時間填排得密密,但晚上實在耐不住想喘口氣,打開了達文西的密碼,結果它把我帶回小學時代,走失在福爾摩斯世界的日子。家裡人睡了,自己在小燈下看得心卜卜跳。啊~~原本是這樣的。啊,那時的我。

四時過後眼睛熬不住,日翌中午醒來繼續。窗外的陽光和兩年前這時候的差不多,明暖和煦。沒把厚厚的灰色簾子拉開,幾線陽光溜進來,照到數小格的啡色地板。塵粒子在空氣中散慢地浮動。我清洗牙臉後,又再打開書,緩緩地陷進了沙發。

久違的景狀,有兩年了。那時候晚上跑劇場,日頭的時間賴在家沈浸於那個魔幻的世界。文字以外的真實世界像與我失去了直接的關聯。在壽臣坐下時,靈魂仍徘徊在追查聖杯的歷險上。

晚上把書看完,媽媽正在飯桌上欣賞她收集到的花花襟章。我突然很懷疑,對所有自己努力要去追求的。我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能如此堅定,對於自己的信念。而我,卻不斷懷疑,在每一次重回現實的時候。

Saturday, July 09, 2005

降溫

不想面對自己的情感,於是去學習理性分析。要思考,要了解,拒絕純粹感受。我,也許,從來,不能再寫小說,不能再寫詩了吧。哀傷的事有太多,心疼的亦有太多,太多太多得一顆心無法再承受。無法再承受更多的。不讓自己流淚。我可以做得很好。只要把溫度調低,在有需要的時候。

Friday, July 08, 2005

跳過去跳過去

跳過去跳過去
如果面前是一道鴻溝
給它水給它水
然後快樂地暢泳
在一個深不見底的洞
慢慢地慢慢地
埋上長出鮮花的泥
時間走掉會跑回來
學懂自己找種子
假如已無法再忍受所有傷口
相信幼小的魚兒游過茫茫海灣
只要還看得見 便不要灰心
還看得見 至少
記謹 睡好

Wednesday, July 06, 2005

永遠的

一首歌,唱了十年。
十年來,唱著同一人的歌。
凌晨五時,永遠的范曉萱。

Tuesday, July 05, 2005

在路上

一次在上環近中環Soho區附近的街道閒逛的時候,瞥見一間足部護理的店鋪,裡面一張高高的長沙發上坐了三個外藉女子,該是母親和兩個女兒。她們手上每人也拿著一本雜誌看得津津有味似的;而坐在矮櫈上的中國女子,正為她們放在一個棉墊的腳進行一連串的護理程序。我可否說她們在消費我們的"廉價"勞動力嗎?

剛過去了的假期,到廣州探望外婆,趁機來了趟腳底按摩。我坐在舒服的單人沙發上,一個也許比我更年輕的女子落力地在我的腳上左捏右按,並用帶有濃重鄉音的廣東話問我力度夠不夠。電視螢幕上播著熟悉的無線劇集,我看著,突然覺得自己很無恥。

雖然在Soho足部護理店和廣州按摩店之間,還有很多很多階梯,後者的又很有中國特色,可是無論怎看,也是在同一條路上。我們面前,好像就只有這一條路,在路上就只有不停地爬上那一層層找不到盡處的階梯。付出勞力後就向轉身向下面的人說,我的階級比你高,然後就靠這點優越感滿足自己。

看電影要一人一票入場人人平等,但當你前面的那位掏出一張金色的信用卡,然後你發現你手中那張是啞銀色的時候,對不起,請留心,你還是在那條路上。什麼平等,這條路上,只有階級,沒有平等。即使你不以為意,但售票員的笑容會告訴你,這裡永遠不會有平等。如果你深感不忿,拿著啞銀面信用卡在沒有資格申請的人面前炫耀,那你該要和我有同一樣的感覺,至少,該去了解自己的無恥,即使你也曾在路上付出實實在在的走上好一段。

討厭的無恥。
我們,會有,別的辦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