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20, 2004

what is the world of William Blake?

To see a World in a Grain of Sand,
And a Heaven in a Wild Flower,
Hold Infinite in the palm of your hand
And Eternity in an hour

Tuesday, November 16, 2004

《5C》

車窗外0既樹,係高樓大廈中間,依然好高好大。


Thursday, November 11, 2004

《寫下了便可以忘記》

原本朋友們的日記,也不是常放上新的東西,看來也不是我特別的懶散。
也許是熱潮過後的原因吧。所謂的熱潮也不過是自己朋友圈的玩意。

看看朋友的生活,自己就並不那麼孤獨。寫下無無聊聊的小事情,好好發揮想像,生活看起來就有了意義,而且充實。

網上日記裡出現的那個「我」是不是真正的「我」,

還是自己想讓別人看見「我」? 很矛盾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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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從來也不喜歡思考,只喜歡感覺。
我們放棄思考因為思考會讓我們看見自己生活得一塌糊塗,沒有目標沒有方向沒有意義,我們不願意去面對因此我們放棄思考。我們去找好的東西吃,去買漂亮的衣服,去看流行小說去看熱買電影。有時候一不留神走到自己的邊緣便趕忙笑著跑回頭,去為別人的事情擔心為別人的事情提供想法,而從來沒有去真正面對自己,一個最原始最原本的自己。

我的身體裡有一個地方骨折了,
有一根骨頭裂開,我不知道它在哪,
但它總在隱隱作痛,
要找它出來就要從頭到腳把自己好好的檢查
脫下衣服,看清自己。
需要很大的勇氣
但是我沒有

把洞填滿,就能完成自己。
可我們從來不去看一眼我們所需要的是什麼。
也從不去面對我們所缺乏的,
只選擇接受,
就在每一次就要快掉下去的時候
趕忙笑著跑回頭,到安全的地方去。
在安全的地方把自己忘掉然後一直生活下去。


《她坐在這個地方》

她手上有一疊紙,紙上印著密密麻麻的字。她一行一行的看著。有一個人在記錄他的夢,在夢中他發現他是太監鄭和的後人。她讀著他的夢,她就一個人坐在這個地方,讀著他的夢,一個陌生男人的夢。
是晚上的時份,天色暗下,有點涼,她穿上一件外衣,繼續讀著別人的夢。

Was her like this? 會是誰呢? 她在想。
I have a fear of this unknown.

她也常作夢,她會夢見很多的他和她,也有很多的你,也有很多的我。
在夢裡她並不孤單。

In these dream, the days were no more just fun, no more just being cheerful and full of hope.

In these dreams, being alone, I was able to look at myself, look inside myself and look through myself. as I dived deeper and deeper into the stark loneliness of myself, I felt I had become closer and closer to him, closer and closer to him, closer and closer to him. 

愈來愈接近他。

她明白他的夢,但她不能了解。
她的夢,就是她的旅程,就是她的真實。
她覺得她的夢比現實更真實。
I have come to realize of late that dreaming has become the centre of my life.
她似乎為了做夢而活

從清醒的狀態慢慢走入所謂的夢
時間就失去了意義,一切沒有了秩序,但她找回了她自己。
那個在她記憶中的自己。天空好漂亮。
她不想離開
她在想,男人想離開自己的夢嗎?
離開了以後,根本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找不到,只剩下所謂時間的觀念,
和所謂語言。語言在夢以外只是一種身份。
她不知道怎樣可以讓他知道,
在夢裡,她見不著他,可是醒來以後,就想起了他。

唯一的辦法,就是走進他的夢,走進一個陌生男人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