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August 14, 2005

Sat Nightfall

雨從窗外沾到身上,才坐起來。
也不過是傍晚之始,天黑壓壓的,雨下得那麼凶,
房子會塌下來嗎?

午後的夢裡有耀眼的陽光,但人的臉卻難看極了。
對著堆積如山的工作不知所措
那大得可以放下自己的行李箱子仍舊空空如也

窗外唯一一顆樹在樓房間不斷生長
比我剛搬進來的時候高了很多
但我不會再像從前般在窗縫間看它
然後把它畫在床邊的牆上

差不多時候了,把畫下的擦掉
那些古怪的圖案
不能及時,
也想能把房子乾乾淨淨的交給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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